和伯探出个脑袋眼神躲闪的看着那土匪,长宁从这一前一后听懂了事情的由来,也许前面追捕的是看清了和伯,那后面的大约就是跟风了。既然俞怀和和伯都在此,那就狐假虎威和这群人谈谈。
长宁问道:“是不是你们把我掳来的?”
众人毫无犹豫的答:“是。”
“房子是我烧的?”
“是。”这一次众土匪已经开始有了怒火。
“那你们不掳我来,我会烧了你们的房子吗?”
“......”众土匪哑口无言,好像有点道理。
其中一个土匪道:“那也是你害的我们与狼群对峙。”
“狼群本是冲我而来,你们不追我能和狼群对峙吗?”
“.......”众土匪再次无言。
长宁接着道:“你们掳了我过来,抢了我的包袱和骆驼,害我遭遇狼群,我却只烧了一个院子。”长宁转过身,对着无尘子行了一礼:“老先生,不如您来给长宁评评理。”
无尘子眼尖的看到长宁衣袖里的小瓶子,心头一跳,明白这丫头又想使唤自己了,自己又着实心痒那瓶毒药,纵然是歪理也给她说成了有道理。
“好说好说,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