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绑:“这次就当给你点教训。”
长宁看着俞怀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挂着一丝得逞的笑意,美人计可是百试不爽。
待到俞怀平静下来,觉得自己许是被那小丫头的身世感染到了,才有这样异样的感觉,只是那滴泪水在心头怎么也化不开。
一夜无话。
翌日一大早,几人就启程前往北周,一群土匪乖乖的为他们一行人准备好了银子,一排骆驼堆满了包袱,里面包裹着干粮和衣物。
在那里长宁还看到了一只小骆驼:“和伯,这只小骆驼刚刚出生不久,能走这么远吗?”
“无碍的,公子。”既然和伯说无碍,那长宁便不再过问。
在土匪的队伍里,长宁见到一个熟人,竟然是络腮胡子,他的一只眼睛还有些肿,拄着一根拐杖,看来是受到了不小的摧残,能保住一条姓名已经是俞怀的格外开恩了。
长宁偏偏就不放过他,就冲着初次见面他不怀好意的目光回个礼。
“大当家的。”长宁目光灼灼,“我送的这一大礼物可还满意?”
那络腮胡子听到是长宁在叫他,眼见小女孩已经从最初的阶下囚而和那俞怀扭成了一股绳子,他突然明白过来,指着长宁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