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奉上这杯茶水,递到无尘子跟前:“先生我敬您。”
此处的茶水粗糙,但是酒却极烈,与京都的酒香味不同,馋的无尘子要马上痛饮一番,此时一只素手挡在眼前,无尘子见是长宁,就接过那杯茶,牛饮个干净,手就伸像了酒坛子。
长宁快她一步拿过,给他满上:“师父请喝酒。”
无尘子张着嘴下巴都要掉到地上,再无心思喝酒:“丫头你叫我什么?”
此时长宁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给无尘子磕了三个头:师父忘了刚刚喝了长宁的拜师茶了吗。”
说到这连俞怀都忍不住嘴角抽搐,无尘子连连摆手:“你可没说刚刚是拜师茶。”
长宁自顾的跪着:“这可如何是好,长宁已经磕头拜师了。”话锋一转:“师父记性不好,莫要传染给弟子,南齐皇宫的毒经位置弟子还需记牢。”
这句话直戳到无尘子的死穴,眼珠一转:“好说好说,老夫这么多年逍遥惯了,座下竟无一人,临到老了收了个小徒弟。”说得老泪纵横的就扶起了长宁。
俞怀感觉嘴角严重抽搐,看着眼前“师慈弟孝”的感人场面,叹道世风日下,老狐狸,话说的冠冕堂皇,还不是为了那本毒经,只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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