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家的倒了,空出来一个治粟内史的位子,这个位子也至关重要。”
茹夫人绽放出欣慰的笑容:“裕儿莫忧心,母亲早有准备,你且小心些苏家的暗算,这个位子,我们势在必得。”
风头逐渐落下去了,公子礼得空来了苏相府。
见着苏相,却见自己的外祖短短几日便老了许多。
苏相行礼道:“公子。”
公子礼不敢受,扶起苏相道:“外祖快快请起。”
苏相只觉羞愧难当,此次着了茹夫人的道,差点全军覆没。
公子礼心里也难受得慌,此次折损的不止是一个治粟内史的位置,还有……
“公子,从当日我自宁侯侄女那里截来的信开始,兵将便已经开始转移了,只是京都的营地已经被亲自捣毁了。”
苏相扼腕叹息之余又提起另外一个问题。
“怪哉,此次为了避嫌并不曾让祝家闭嘴,因为查到我们头上也查不到什么。不知为何祝家就这么去了。”
公子礼也道:“祝家唯利是图,这次嘴巴这么紧?孙子也觉得不可思议。”
苏相凝神道:“必然有人许了祝家好处,可是祝凛跟了我这么多年,他在我手上的把柄也被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