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樗里疾就是我的老师啊!只可惜黎清之后通过儿子的作业来探知一二。
“你就是姜汤臣的儿子云及?”
樗里疾端坐在椅子上,面前的案几上搁着陶瓷茶杯,冒着热气。
黎清看清了这个老夫子的真面目,只见樗夫子正襟危坐,身穿深灰色交领长袍,眉宇盎然,须发花白。上头的头发拿簪子簪了,垂下下半部分在脑后。人老了脸上难免皱纹多,樗夫子眼袋下垂,抬头纹很深,却不显十分老态,反而精神的很。
“儿子,礼貌的回答夫子的话。”黎清小声说。
云及点点头,鼓起勇气道:“夫子,家父正是。”
“呵呵呵,小小年纪,本夫子还未收你,就叫起夫子来了。”樗夫子笑呵呵的。
“夫子,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师,您是我爹爹的老师,自然也是我的老师,我们父子同心。”
“哦?父子同心?你可知你父亲的心里想的什么?”樗里疾问。
云及迟疑片刻,黎清站在那里,仔细回忆,按照这个樗夫子愤然辞官的事迹,定然不能答科考,一答即死。
她的目的是让樗夫子真正的成为云及的老师,而不是村学的夫子。
“小白,你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