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抬头,正触及到云及的眼神。
男子心中闪过一丝惊讶,这还是个奶娃子吧,怎么就来参加科考了?天!哪个村儿的?这般妖孽。
云及和那男子的一切小动作都落在监考官眼中。一来二人未曾作弊,二来二人无伤大雅,所以监考官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男子低下头,唇角勾了勾,几岁娃子又如何?难道就读完了科考要求必读书目?从娘胎里出来的也做不到这般迅速吧!我还是专心答我的题,避免出现纰漏。
两个人都不再关注对方,云及将馒头吃完,喝了水又吃了个面包饱了。云及又注意到斜对方是个老者,大概五十几岁,两鬓斑白,衣衫上还结着补丁,看起来挺穷的。
他正在慢慢写字,手上的笔已经出现了裂纹,有些残破,云及看了一会儿也不再关注了。
他现在要将力气都放到誊抄试卷上,不仅要写答案,还要写题目。
摆好纸之后,清心凝神,这是娘亲告诉他的法子,他照着用了。
提笔着墨,在纸上一个字一个字的写好。樗夫子时常指导云及的字,樗夫子的字有几分自己的风骨,他从隶书里吸收了精髓,柔和到了楷书里。身所以云及对此有些继承,只是不太显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