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从这些微妙的变化开始,黎清总觉得这片土地想告诉她什么。她好像能理解但是又不能理解,处在似懂非懂的状态。
姜氏看着这几天黎清神神叨叨的,一会儿上山,一会儿下地,拿着根棍子跟个神婆似的。
“阿清,你怎么了?”姜氏怕黎清病了,关切的问道。
“娘,你有没有觉得今年有什么不对呀?”黎清半眯着眼睛,皱着眉头嘘视着姜氏。
“没有啊!只是这天热的太早了些,往年好像不是这样的,这也正常,我们可是环水而居,不怕老天不下雨。”姜氏手中拿着蒲叶扇,遮着刺眼的阳光。就这说话的空当,她背上的汗水都快浸湿衣裳了。
“是不怕下雨,就怕雨下个不停。”黎清默念道。忽然黎清眸光一闪,干旱和暴雨,热极必然雨极。这两种极端适用于自然界,是一个恒古的真理。
黎清决定接下来几天瞬移到天齐其它地方看看。
果见很多地方干旱,没有河流穿过的地方大地已经开始龟裂,只是现在裂缝尚小。等过了六月还不下雨,田里的庄稼便会惨遭毒手。
大概干旱分布的范围在整个宁河流域,也就是小半个湛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