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自然是不会离开云及的,你这脑袋瓜子一天在想些什么东西,要是让奶奶看见了,你怕是三天都下不了树屋了。”
云及知道自己错了,娘亲一般情况下只会叫他小白,只有生气的时候或者在外人面前才叫他云及。
“娘亲,我错了。”云及低着头,拿袖子擦了擦眼泪。
“没事的,小白是我儿子,不能随便哭知道吗?男子汉,大丈夫,随便哭鼻子可不好看哈。”黎清刮了刮云及的鼻子,道:“下午我们也不做饭,还在村子里吃,你先在沙地里练字,吃饭了我叫你。”
“好的,娘亲。”
黎清看着云及这风风火火的模样想起了她年轻时候,也是这样的,年轻真好啊。
家里的织布机毁了,纺车还能用。
姜氏正着急着花钱让柳二爷家做一个呢,但是做一个得要很久,何况村子里的织机毁了大半。
也有古老的织布方法,那才是真正的纯手工制作,以人为架子,双脚支撑,双手纺织……想一想真可怕,得多累啊。
现在村子里好多人家都在搞这个,她亲眼见到王氏这样织布,效率不高不说,起来之后还浑身疼痛。
姜氏也是不赞同这样的做法的,所以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