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实在是意外之喜,他自认为很是不足,也是承蒙阅卷考官的手下留情了。
“承蒙大人厚爱,云及考得第一名实属侥幸,恰巧试卷上的题都会做而已,所写之处皆是所背,关于经义义理并未过多触及,所以云及得此第一乃书背的不错所致。”
云及尽量说话谦虚,生怕自己出了什么狂言妄语,惹怒了考官,得不偿失。
“书背的不错是好的,现在很多书都没背好,徒浪费我考棚,现在我问你,何谓唯天下至诚,方能经纶天下之大经,立天下之大本?”苏徐宁问道。
“大人问诚,此言语出《中庸》,析句为人唯至诚,方可知天命,方能拥立于天下,学生认为诚以至身,诚为人本,君子言而有信才能行走于四方,拥真朋,得人世之真谛,君王有信是御下之基本,天下有诚君王有信,王道方可畅通无阻。”
云及本没想那么多,但是日日在樗夫子高谈阔论的浸染下,这样的话他也能随口泛泛而谈。
樗夫子毕竟是当年名响一时的京官,身上的那股被朝廷渲染过的经史策论之习气还在,也直接的影响到了云及。
苏徐宁点点头,道:“你还算有几番见识,虽说得很宽泛,但不无道理,那么本官再问你,你如何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