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反之则为恶报,像臣子、儿子犯下大逆不道的罪过,绝非一朝一夕造成,而且没能尽早辨别。”
管尚轩顿了顿,接着道:“夫子还有一句没有念出,‘易曰:履霜坚冰至’盖言顺也,应当顺势而为,尽早提防。”
樗夫子笑着摆摆手,让管尚轩坐下:“尚轩之言,言之其皮,还有谁愿意起来再解释一番?”
顿时教室里的学子面面相觑,良久无人起身回答。樗夫子见此,难免有些气,教了这么久的学生,就没几个真才实学的。
管尚轩提起笔尖子藏在身后,悄悄戳了戳云及桌上的纸张,“快起来呀。”
樗夫子生气很可怕的,最近对他们严苛了许多,以前上课的时候,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是逮着谁,谁倒霉。上次手板心儿的戒尺痕还在隐隐作痛呢。
云及立即写了一张纸条,从桌子侧面抛给管尚轩,纸条道:“我也没有好解!”
樗夫子扫视了室内的几十名学生一眼,将云及与管尚轩的一举一动收在眼底。这两个小子,对自己这个老师表面上恭敬的很,课堂上又怕还又要捣蛋,最后还是这两个皮娃子学的最好。
如此,不如就……
“云及,你有何解?”樗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