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论道,我也就去了。”
两人相对一礼,各自朝着一个方向而去。
“老师,您找我?”
云及推开房间的门,半下午的阳光从墙头折射进了屋子。洛鸿运站在屋子的窗户旁,单手后背,另一只手持着一卷书。
“洛阳书院自办学以来,学生们都出于我的威严,而不敢当面对我稍加辞色,我不知背地里如何,这我也管不着。”
洛鸿运面向窗外,背对着云及,他的声音有一种特有的文人老者之风。此话在云及的脑海里似倾诉,又像是在责备他。
云及木在原地,不知当如何做答。老师到底是不满意他,还是在述说一件事呢?他搞不清楚。
“我虽老,但我心却年轻的很,书院死气沉沉的日子将会得到改变,那个缘由便系在你身上。”洛鸿运忽然转身,目光如炬,拿书直指云及。
“我?”
云及有一刻的疑惑不解,旋即道:“老师,我恐怕不行。”他下意识的就推辞了。
老师希望他能够成为改变学院学习现状的人,但是仅凭一个小小他怎么能有这么大的影响。
洛阳书院的学生说不多,那也有三百多人。
有人的地方就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