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演。
只见云及拿着箭比划比划,就是不抛出去。
“他在做什么?”有人小声问旁边的人。
“第一次嘛,总是紧张的。”
“哈哈哈。”一些人看着偷偷笑了起来。
这投壶游戏是上层人的玩儿意,姜云及再怎么厉害也摆脱不了他的出身。
寒门子弟,家族无能人,最后能走多远,飞多高?再怎么挣扎也改变不了他底蕴不足的问题。
书院里也有寒门子弟,大多蕴袍敝衣之人,一入书院就给自己找后台靠山了,像狗一样舔舐那些身贵之人。
有那么几个,还不是被排挤的毫无立锥之地。
最近姜云及与寒门子开始聚集起来,这无疑是依附之人有了动摇之心。
怎么可能让人忍得下去?
这次游园会也让一些不明所以的人选择好了自己的站队。
“姜师弟是害怕了吗?”伏广德走到云及身旁,眼皮向下耷拉,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
“并没有,只是云及第一次玩,难免对此物有些好奇,还请伏广德师兄站开一点,箭头虽钝,可云及不济也是习武之人,恐伤了师兄,那就不妙了。”
云及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