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问此?”谢方恒自顾自的寻了个凳子坐了,给伏广德倒上茶水,有些疑惑的问道。
“是啊,我十一岁时,正在祖父的严教之下,日日苦读,可是为什么有的人就是比我们脑子更灵光呢?”伏广德端起茶杯饮了一口,眸光聚集向一处。
“明德说的可是姜云及?”
“除了他,还能还有谁?”伏广德再次拿起了云及写的诗,在心里念了两遍。
“那小子不过是运气好罢了,那里有明德心思活络?在我看来他连给明德兄提鞋都不配。”谢方恒愤然道。
“诶,话不能这么说,确实你我皆不如人,还不如放下身段,前去拜谒,或许能够获知一二。”伏广德略微笑着说。
“放屁,让我去和那小毛头……”谢方恒刚想要继续谩骂,眼神瞟到伏广德即将郁结的面貌,赶紧收回了接下来的话,直说道:“反正我是不去的,若是明德觉得他挡了路了,左右不过是打压,待我和下面的交代了,量他也翻不起浪花来。”
“长恒,休要这般做,若是被人所知,你我皆不能有好下场。”伏广德刚刚亮起来的一丝丝微笑在谢方恒的言语中恢复忧郁之色。
“可是……”
“没有可是,听我的。”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