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来无事,和西郊那边的人学的,不仅会竹篮,我还会编背篓,以及其他玩意儿,这东西看着复杂,实际很简单。”
黎清是看着看着就会了那种,然后自己砍了竹子,想编织,不过是败在了削竹子上罢了。
她才不会告诉自家蠢儿砸,她差点把手剁了。
“我怎么感觉这是世界上最复杂的东西。”云及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说道。
“嗯,眼见不一定为实,你看我不就做出来了吗?”黎清对云及说。“你们最近功课做的如何?昨日匆忙,我还未来得及问,今日有时间了。”
三人坐在书桌前,云及与尚轩按照长幼顺序向黎清汇报。
“清姨,我和云及看的书大体是一样的,最近在研习《春秋》,略读本朝《华章集》,此外还读一些当世名家之作,如周公的《太极图说》等。”
“读《春秋》可有收获?”
管尚轩迟疑片刻,答道:“《左转》言春秋是微而显,志而晦,婉而成章,尽而不污,惩恶而劝善,非圣人,谁能修之?我很赞同这句话,我从书中看到了那个时代的复刻,读史能看到我们的过去,也能够预知我们的未来。”
“说的很好,唐太宗说以史为镜可明得失,你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