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错已成,纵有万张利嘴也说不清楚了。
“我就是不善于绘画呀。”云及怂了怂肩膀,毫不在乎的说道:“我与轩哥都未曾学过画,能够描绘轮廓已经很不容易了,毕竟天才也不是全能的,我在你们口中天赋异禀,不代表我画画的技能就能是天生的吧?你说是不是,谢师兄?”
云及仔细回想,他和管尚轩确实都没有在书院展露过绘画技能,如此也能混过去。只要他不承认,谁敢欲加之罪。
管尚轩领会到云及的意思,拿了竹筒走上去,打开自己的画纸。上面是和云及同样的法子画的,只是在技巧上稍微拙劣了些,能够让人看出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我们的确没学过画,之前不也有人和我们一样吗?只是我们的采用的技法不同罢了。”
管尚轩说着将画纸摆放到老师面前,等待着上头三位的评价。
安默喜看了看之后说道:“这诗画皆随心而起,不论画成何样,诗抒何情,都不应该定事定论,所以你们反对的,又是从哪种角度出发的呢?”
此话一出,便封住了底下书生的嘴巴。讲经先生示意两人回去,私下再议。
接下来是其它学生的展示。
一直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