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的手,发现他的手冰凉凉的。想来是冻得,立刻将自己的披风脱下来,披在了比她还高些的管尚轩身上。
“娘,我不冷。”丢下考篮,将披风脱下来给钟氏披上,“不许脱下来,我不冷。”勒令钟氏不许脱掉披风之后,管尚轩这才提起考篮问道:“有马车吗?”
“有的,早就准备好了,快,咱回去暖和暖和,车上有你清姨做的糕点,怕你会饿都备好了。”钟氏急忙拉了管尚轩上了马车。
“就是他?”考院旁有两人站着未动,其中一人指着管尚轩道。
“是他,锦州管尚轩,他父亲刚从户部八品主事升成了从六品司郎中。”
“从六品?呵呵。”那人听了,讽刺一笑。身旁的人顿时谄媚道:“官儿再大,也大不过翰生的父亲。”
“知道就好。”
……
云及正在收拾东西,今天匆匆与管尚轩见上一面,他便要去国子监了。
黎清也在准备,准备进宫赴宴的服饰与首饰,她发现自己至今没有一套完整的头面。秉承一切从简的原则,她从没有给自己弄点好首饰,平日在家连簪子都是木雕的。
无法,她只好出门,去所谓的淑芳斋给自己购置了几套首饰,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