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必安一愣，不明所以：“什么人看见的？我怎么不知道？”
范无救没吱声，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他。
他的眼神令谢必安心中发毛。
“我说老黑，你别这么看我啊，我什么人？牛头什么人？我跟他喝什么酒？”
范无救淡淡道：“我知道你一片好心，但你千万不能做违反原则的事情，否则没人能保你！”
谢必安还是一脸懵逼。
“老黑，你不要听风就是雨行不行？我跟牛头喝酒，这他妈简直无稽之谈。”
其实范无救根本没听说，只不过……他认为谢必安一定会去找牛头，这种事情电话里根本没法说，只能当面。
见了面，不去凤来楼难道去怡红院？
“陈飞我自己会收拾，你好自为之。”范无救拂袖离去。
谢必安看着他的背影，眉头挑了起来。
他自认和牛头见面时没任何人知道。
老黑是怎么收到风声的？
答案只有一个，牛头这货跟他说的！
在外人看来，黑白无常好的穿着一条裤子，事实也的确如此，只不过这一次，谢必安是背着范无救和牛头联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