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激动别激动,眼下是不是流言,不是还没搞清楚么?不过,顾枢密做得确实有些欠妥。但眼下皇上把这事儿交给他办,咱们不也是没办法么?”江义渠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过,你也不用着急。以后时间长着呢,介甫若真有心栽培,顾清之又当真有才,还怕没有出头之日?再说了,年轻人受点挫折,也不是坏事……”
“受挫折是好事,但是受冤枉,受窝囊气,那就不见得是好事了。”王介甫冷着脸说道,“顾枢密身居高位,又是家中德高望重的前辈,为了不知道什么事情,就对一个晚辈如此,这实在说不过去。顾清之之前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但不能因为这个,就一味排挤打压。品德不端,做长辈的难辞其咎,不赶紧反省自己,弥补自己犯下的不教之错也就算了,居然还用这种方式,去打压晚辈。简直不可理喻。”
江义渠对这位同僚的脾性极其了解,见他这样,也是无可奈何。
最后只能道:“顾清之两年前就已经被赶出顾家,现在可以说和顾家也没什么关系了。介甫若是真想栽培,他顾昭德就算不情愿,但是也没什么办法。现在封赏的事情,是皇上交给他了,我们没办法,但以后其他的事情,介甫你还是可以插手的嘛。不过,那也得看看这小子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