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朋友。”刘先道。
柳子衿仔细看着他,然后问:“阁下从何处而来?”
“定州。”刘先答道。
“定州……刘先,敢问令尊是……”
“家父是安阳王,刘原。”刘先答道。
“原来是世子殿下,失敬。”
“在佛子面前,世子又算什么?说笑了。”
“定州至此,近一万里路程,世子殿下在路上走了很久吧。”柳子衿道。
刘先点头:“冰马来回倒换,也骑了十日才到。”
“辛苦了,喝杯茶。”
“为见佛子而来,区区万里路程,又算得了什么?只是外面战事汹汹,佛子却能在此休闲喝茶,这份气度,在下十分佩服。”刘先道。
柳子衿一笑:“我又帮不上什么忙,着急也没用不是?”
“佛子谦虚了。”刘先道,“以佛子的本事,想要改变一场战局,还不是随便动动脑子的事情?”
“世子说笑了。”
“佛子对当今天下大势怎么看?”刘先看似随意,但实则非常突然的问道。
“天下大势?世子是指萧家军与朝廷,谁输谁赢?”柳子衿问。
刘先笑着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