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柳子衿道。
韩昭雪道:“你与西夏公主订婚的事情,全天下人都知道了。根据他们的想法,我和你从此之后就没什么关系了。他们不会想着要对付我的。”
“那也不耽搁你进宫。”柳子衿道。
“我要照顾重言。”韩昭雪道。
柳子衿道:“可以让他也进宫。”
“天生佛子,拖家带口进宫,成何体统?传出去,对小婵也不好。”韩昭雪道。
柳子衿道:“如果为了帮别人,而致使自己不方便,那不如不帮。”
“我只是觉得没必要这么折腾。”韩昭雪道。
“不折腾。”柳子衿道。
韩昭雪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也不是这个样子。”
柳子衿道:“我说了算。”
“我被人说什么无所谓,但我不想重言也被人说这说那。”韩昭雪坚持道。
柳子衿道:“你怎么一到这种关头,想法就这么别扭固执呢?”
“我是韩家的家长,我对韩家有责任。”
“你对韩家的责任就是可以让重言不吃苦却非要让他去吃苦?”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柳子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