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吧,我去给你做些吃的……”
“我在飞机上吃过了。”季炀声音低柔且沙哑,每一次喘息都像是饿兽向猎物发出的渴求的咆哮,“我现在就想‘吃’你!”
薄唇从简言白皙的颈侧一路摩挲到她通红的耳朵尖。
季炀低低一笑,恶劣的将那只染上了漂亮颜色的耳朵尖含在口中反复轻啮,任由那只耳朵尖上的温度在自己的唇齿间慢慢熔化散开。
简言看不到他的眼睛,但是她可以肯定,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像往常的这种时候一样,有两簇幽火在灼灼燃烧。
“季炀……别这样。”
简言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丝哀求和动摇。
季炀狠咬住她的耳尖,听到怀里的人发出吃痛的喘息,方才松开嘴上的力道。
“呜……”
对上简言嗔视来的目光,季炀命令:“叫老公!”
简言羞怯的低头,咬着唇不开口。
季炀却不准她退缩,动作强硬的抬高她的下巴。
又这样!
每每这种时候,这个男人总是会用他的温柔和强硬,迫使她给他带来身心上的满足。
简言松口,“老公……”
季炀满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