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事……”
盛正宇慌乱打断她:“言言,别瞎说!我和你妈妈什么事都没有!”
难得一见他如此失态,简言不禁失笑出声,“我当然知道舅舅和妈妈之间是清白的,但是舅舅对妈妈的感情是藏不住的。舅舅的这份心意,妈妈也是知道的,她总觉得愧对于你,所以在我小时候时常对我说,幸好我是个女孩儿,让我长大后给舅舅当新娘子,帮她还了这份情债。”
盛正宇气恼的用高尔夫球杆敲着草地,“荒唐!要是小灿在面前,你看我撕不撕烂她的嘴!”
他口中的小灿,要是真的能活生生的站在他们面前就好了。
可,那是不可能的。
两人的眼中,同时爬上了一抹忧伤,半晌无言,对着风对着光对着远方,好像是在悼念什么。
简言打破这份哀伤与沉默,“如果没有爷爷的安排,如果我没有在现实中遇到季炀,我可能真的会遵照妈妈的遗志,缠着舅舅一辈子呢。”
“傻孩子……”盛正宇叹息似的,“你不用缠着舅舅,舅舅这一辈子都是你的。”
这碧满岭,整个华灿集团……包括盛正宇,都是简言的外公盛华,留给她的遗产。
语言的力量太深不可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