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医生治病,都是对症下药!柯老师这病症,我…我们医院没办法治啊!”
简言忽然开口:“收不收,是一回事。治不治,是一回事。不管投入多少,我想针对柯伯母这个病例在咱们华川成立一个专门的治疗小组。华川治不了,我们可以请人到这里来医治柯伯母。”
她默了默,又说:“…都快十年了,柯伯母不能再这样疯下去了。沈伯伯,您看怎么样?”
沈松凌一鼓作气还要发作,可见一屋子其他三个人都眼巴巴的等着自己做决定,只得无奈一叹:“哎,你都这么说了,还要我怎么样。”
元伦和古行甘对他和简言都挺感激的。
简言把话给元伦说在前头,“元伯伯,我知道您疼爱柯伯母,舍不得她吃苦受罪。但您真心想她好的话,到时候治疗方案出来,您必须遵照医嘱!”
必要的时候,医生会对精神病患者采取一些强制性的手段。
这些,元伦都知道。
毕竟,他都带着柯芳换了好多家疗养院了。
见元伦犹豫,古行甘打了个眼色过去,并暗示性的叫了一声:
“爸!”
元伦咬牙,对简言说了一个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