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我打电话说要去看他们的时候,元伯伯就推三阻四的。也是考虑到华川目前的医疗条件,我为柯伯母成立专项治疗小组的想法也就搁置了。其实我们大家谁都不愿意揭开这道伤疤。既然我们都已经跟天风开战了,那就战个痛快吧!”
“对。”很多时候,古行甘还真无法将心思通透的简言当成是一个懵懂无知的晚辈来看待。“有些事,必须要面对。”
他突然将话锋一转,“你们家那位呢?你打算什么时候让他面对?”
简言很直接的避开了这个话题,却是将话题引到了另外一个人身上:“晏老师...晏老师怎么样了?”
“这姓晏的啊...”说起此人,古行甘满面愁容,还带着伤痛。“就年前,背着看护,吃了一瓶安眠药...过年这一阵子,倒是安分了不少。这过完年后,不知道他又会做出什么花样自杀的方式。呵呵...”
他这一声笑,笑的好苦好苦。
简言低眸略微思忖,忽道:“给晏老师换个心理医生吧。想办法请曹东红出山。”
“曹东红?”古行甘惊诧,“就是治好楚涵抑郁症的那位著名的心理医生?!”
“楚涵的抑郁症有没有治好,咱们先不说。”简言叹息似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