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人正是费灼的父亲,费清。
费清脸上布满勃然的怒色。
他抬手用力的指着季炀,似要赤手空拳砸穿季炀的脑袋。
“要不是看在你爷爷的份儿上,老子特么抽死你!”
被指着鼻子这般骂,季炀脸上也不尴尬也不窘迫,看了看周围的人,似乎有所顾忌。
“费叔叔,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吧。”
费清瞪着眼,说话没好气:“我是来接言言走的!跟你没什么好说的!你给我让开!”
季炀丝毫不退让,也丝毫不惧怕。
他站在门口,岿然不动,声音轻却带着一股撼动不了的力量:“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把她带走。”
他用目光与费清对峙,丝毫不落下风。
站在私人关系的角度上,费清的确强不过季炀。
毕竟季炀是简言的丈夫。
“季炀啊季炀,你还是像你那个无能的父亲多一点!”
费清的这句话,几乎把季炀踩到泥泞里。
季炀恼火又不甘。
火大的是费清对他的评价,不甘的是他居然反驳不了费清。
季炀的神情又阴又沉,当即对费清下了逐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