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有时侯,可的是一种习惯,对于叶冷来说,嘴贱或者也是一种习惯,不经意地,他便会把心里话说出来。
很多时侯,有些话,心里想是一回事,说出来,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车里,气息冰冷,旗袍女子的脸色,倒是还显得平静,只不过,额头上那跳动的青筋,清楚地表明,她的心情一定是不平静的。
“开快点,我突然觉得,是该好好训练训练你,争取,半个月内,就让你的实力,前进一个台阶吧。”旗袍女子淡淡说道。
叶冷腿软了,踩油门都用不上力,他深呼了一口气,说道:“我错了,行么?刚才我就是开个玩笑,像我这种老实人,能做得出打女人的事?那是不可能的……”
叶冷说得一脸恳切,有时侯吗,说两句气话还不是正常的,哪能当真,把女人绑起来打这种事,他是万万做不出来的呀。
真的,他不是那样的人。
然而,他的解释,旗袍女子明显没有听进去的意思,眼睛望向了窗外,不再搭理叶冷。
想想,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问出刚才那样的话,或者,是因为今晚,叶冷为她过了这么多年来最开心的一个生日,又或者,是之前靠在叶冷肩膀上时,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