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清河镇的黄昏有一种说不出的美好,虽然是如同江南水乡的地貌川景,但是完全有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韵味,独自乘扁舟在江上行驶,萧如是很想学着古人吟诗一首,冥思苦想,可叹自己终究是没李太白的那种墨华文采,所以只能作罢。
像他这种人,能赏赏风光已经很不错了,作诗,简直就是无病呻吟。
站立在舟上,萧如是面容展朗,显得很舒适陶醉,因为风景,确实不错,在萧如是记忆里,金钱山的落日,也和清河镇一样,有种说不完道不尽的美。
一眼望去,万里平波,在余晖映照里,清河中央,一个形如灯塔的高台,拔水而立,气势十足,看来像是一处用于瞭望的高台,不过缘于年代久远,上面许多瓦片残废,栏杆破败,实在有些可惜。
“唉,文物呀,怎么不保护起来呢”
再过片刻,扁舟行到岸前,一眼望去,清河右岸的风光尽收眼底,果然全是男人,没有半个女影,皆为胸前没有惑人曲线的纯爷们。
男子所居住的西镇,看起来自然不会像女子所住的东镇那般养眼,房屋分布显得很杂乱,街道也十分喧闹,一眼望去,有不少醉汉在街道上摇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