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死”
“你说什么”李薰儿立时百感交集,既惊又喜,又带几分不可置信。
就连萧如是也停止大快朵颐道“李先生还活着,你说的可否属实”
薛守城叹口气道“数个月前,李先生突然来我画血堂做客,我画血堂也从医药行业,对于李先生的大名也是有所耳闻,见李先生来临,我率堂下众人迎接李先生,并邀请李先生在画血堂住了数日”
“我爹为何会来你画血堂”李薰儿自然不会轻易相信他的长言大语。
薛守城,则叹气叹得越加深沉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啊,李先生来我画血堂,说是李姑娘你自小就有心口疼的顽疾,想问问我画血堂的典籍文章里,对于此种病症有没有记录”
这句话无疑直击李薰儿内心,父亲因为寻求治愈自己的方法,而感尸毒,一直让她心里觉得非常内疚。
萧如是问道 “既然李先生是因为寻求治愈自己女儿的方法而来到你们画血堂,那最后,为何会身中你们画血堂尸毒”
自始至终,薛守城一直在叹气,现在也是一样,长吁短叹心中满是惋惜道“关于李先生身中尸毒一事,还得先提一本书”
“什么书”李薰儿盯住薛守城每一寸面容的表情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