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屋子里的脏东西确实有点凶。
“大壮,你去他们村的卫生所,要点酒精过来。”
王大壮应下了,没一会儿就拿了酒精回来,还跟我说魏大伟正好也在村卫生所。
我摇了摇头,世上哪有那么凑巧的事,魏大伟指不定是等在那准备看我笑话呢。
我把酒精倒在碗里,点燃之后,在田莹莹额头、脖子还有脚心都搓了搓,田莹莹眉头舒缓,显然好了很多。
我把随身的包袱打开,从里面拿了一把锈迹斑斑的杀猪刀出来,这是我前两年在镇上一个屠夫手里收过来了。
拿起杀猪刀,噗的朝上面喷了一口酒精,杀猪刀显现出一种不健康的红色。
我拿起刀来,朝着田莹莹就砍,王大壮慌得叫了出来:
“小邪哥,别,你这是干啥呀……”
不过王大壮虽然叫了出来,却没有上手拦我,睡梦中的田莹莹更是毫无察觉。
杀猪刀直直的向下落,一直到田莹莹鼻尖前一厘米才停下来,田莹莹的头发都被手起刀落带起的劲风给吹乱了。
老人常说,刀有邪气,杀过生的刀更是如此。为什么每年都有那么多持刀误伤的事件,就是这个道理。
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