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夸奖了王大壮两句,大壮这家伙虽然看起来憨憨的,但其实心很细。
他要是守在明面上,固然直观威慑力很强,但他一旦离开肯定还会与人去揭封条。不过他像这样守在暗处,五羊屯那些人心里怎么也得犯些嘀咕。
“那大壮你感觉差不多就先回来吧,五羊屯那边要是不让伐树,咱也就别天天守着了,一直给他们当看门狗也不是办法。”
王大壮应了一声,然后就挂掉了电话。
过了小半天儿,王大壮又出现在了我面前。大壮这家伙什么都好,就是太恋家。
“小邪哥,俺回来了……诶,你看的这是啥?”
王大壮回来的时候,我把爷爷的藏书都翻了出来,仔细的研究着。
这些藏书,大多都比我的年纪还大,多是一些道法典籍、古代县志、还有爷爷的笔记之类的。
我正在翻阅一本爷爷早年周游各地的笔记,上面有一些插画图解。
“老灰那边指望不上了,我正在研究,该到哪里去找一件法器,替换那面铜镜。”
王大壮哦了一声,乖乖的坐在一边,不再说话了。
在此之前,我从没系统的翻阅过爷爷的笔记,关于镇邪人的传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