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眯眯的,“久闻赵太师大名,晚辈久仰!”
赵太师低笑,“老夫亦久闻摄政王大名。”
初次对话,宛如交锋。
对视之间,仿佛有看不见的火花迸裂,令人胆颤心惊。
四周朝臣皆都闭口缄言,谁也不敢在局势未明时贸然站队。
萧廷琛喝了口酒,桃花眼里满含戏谑,“太师不在的时候,本王可是辛辛苦苦为你外孙牵了红线,太师大人想必对这桩婚事相当满意……”
下马威。
苏酒蹙了蹙眉尖,难以理解地望向萧廷琛。
这货怕是疯了,刚碰到赵太师,就要和他对上。
他嫌他得罪的人还不够多吗?
赵太师洒然落座,朝他遥遥举杯,“老夫既回了长安,小辈们的事情,今后就不劳烦摄政王操心。这杯水酒,权当老夫感谢王爷这段时间主持朝堂的辛劳。”
他豪迈地饮尽杯中酒。
萧廷琛挑了挑眉,同样一饮而尽。
宴席终于结束时,苏酒随萧廷琛乘坐轿辇回宫,小脸清寒,隐隐可见眼底的担忧。
萧廷琛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依旧慵懒地靠坐在轿辇深处假寐。
似是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