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似乎即将落下今夏的第一场雨。
夜风吹灭了烛火。
这是一场漫长的临幸。
苏酒由起初紧咬唇瓣的沉默,渐渐转变为猫儿般钩心挠肺的呻.吟,最终化作痛苦求饶却支离破碎的声音。
狗男人今晚要得很凶。
这种凶狠,和以往的凶狠不一样。
就像是两人即将分别,他要把余生里的爱事一次性做完……
苏酒承受着,却在子夜时分晕厥了过去。
今日的黎明比以往来得更晚。
昨夜到底没有落雨,今晨初夏的天空乌云汇聚,乌压压的笼罩在长安城上空,仿佛是酝酿一场风暴。
萧廷琛慢吞吞地梳洗更衣。
仍旧是摄政王的朝服,本黑色缎面流转出质地精良的光泽,绣金龙刺绣栩栩如生威严霸道。
金丝嵌玉腰带,勾勒出男人挺拔修长的身姿。
金冠束发,他姿态冷峻。
仿佛望一眼,便会忍不住拜倒在他的威压之下。
他收拾妥当,望向床帐里的苏酒。
他上前,动作轻柔地为她掖好被角。
他俯身吻了吻少女的唇瓣。
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