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承受着刻骨铭心的痛苦。
却依旧笑得出来。
苏酒小脸绷得通红,因为泪水的缘故,恰似风雨之后的娇嫩牡丹,格外叫人怜惜。
她紧紧扯住襦裙系带,根本没心情跟他说笑。
容徵漫不经心道:“苏妹妹这一趟来得正好,我想请你为我劝说一下怀瑾兄,趁早画押认罪。另外,我还想知道,他把神武营和禁卫军的兵符藏在了哪里。”
他提起兵符,苏酒以袖掩面,悄悄望向萧廷琛。
狗男人依旧风轻云淡,“我说过,谢容景出兵攻打东黎国之前,我已经把所有兵符都交给了他。容公子要找兵符,只管去战场上问谢容景索要就是。”
从长安出发去东黎,即使快马加鞭,也要半个月。
一来一去,就是一个月。
容徵不是傻子,他知道萧廷琛是在拖延时间。
他等不了那么久,他必须尽快拿到兵符,以绝后患!
而在他看来,萧廷琛唯一可能托付兵符的人,是苏酒。
他无法逼供苏酒,可他能够逼供萧廷琛。
白衣胜雪的男人,淡漠点头,“看来怀瑾兄还是不愿意说实话……无妨,本官有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