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
她讪讪朝萧廷琛福身行礼,“殿下……”
萧廷琛走到她身侧,低头捻起她的一缕长发缠绕把玩,“你欺负下人,本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罢了。可苏酒是什么人,也容得你来欺负?”
容谣面色难看。
拢在宽袖里的双手攥紧成拳,似乎终于忍无可忍,她不忿地仰起头,“殿下本就偏袒苏酒,成亲这么久,你为了她甚至都不肯碰我!我容谣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你要是不稀罕我,干脆休弃我得了!给我个痛快,也好过让我在这深闺大院里煎熬!”
苏酒静静看着她。
虽然厌恶容谣,但这女人确实率性大胆。
这样的女人,也确实不适合给人做侧室。
萧廷琛却只是低笑。
指尖慢悠悠拂拭过容谣的面颊,他声音清越如流水,“容谣,你嫁进太子府,并非是与我萧廷琛成亲,而是容家和皇族联姻。休弃你?老皇帝不允许,容家也不允许。”
他的指尖格外锋利。
刮过容谣嫩滑的脸蛋,留下一条长长的血痕。
容谣疼得厉害,猛然退后几步,不敢置信地捂住面颊。
她仰头盯着萧廷琛,目光透出浓浓的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