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苏酒着实不想再被谏官弹劾娇气。
萧廷琛伸出大掌,悄悄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朕问过伍灵脂,女人的肚子最禁不得寒气,入秋以后,妹妹不许再碰冷水……那毕竟是要养宝宝的地方。”
他喝了不少酒,桃花眼晕染开微醺醉意,大咧咧的话令苏酒颇为难堪。
底下,薛广的夫人笑道:“皇上当真心疼娘娘,帝后恩爱,是大齐的福气呢。”
“可不是?”薛广捋须而笑,“如今我大齐相继吞并燕国和东黎,实力远胜从前。国土宽大、百姓增多,帝后和睦、母慈子孝,乃是天下人的表率。对了,怎么今夜不见太后娘娘?”
说来说去,这群薛家人终于说到正题了。
苏酒瞥向薛广,男人神情无辜,正等待萧廷琛的回答。
可这种问题怎么回答?
总不能当着薛程程几位兄长的面,谈论她是如何弑君、如何勾结叛臣的吧?
她望向萧廷琛。
男人笑眯眯嚼着几片牛肉,似是正观赏水榭对面的歌舞,并没有听到薛广的问题。
苏酒垂下眼帘,决定亲自为萧廷琛遮掩这件事。
她温声道:“二舅有所不知,先皇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