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未央宫时,听说皇后病了,急忙赶来瞧瞧。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突然病得这样严重?昨儿去未央宫给哀家请安时,还不曾这般……”
她在金陵住了二十二年。
谈吐像极了江南的姑娘,温婉软糯,恰是吴侬软语。
一把淡雅平和的嗓音,仿佛带着魔力,令萧廷琛烦躁的心逐渐平静。
他淡淡道:“是你昨日送来的枕巾出了问题。你可知,她闻不得芒果香?”
“哀家不知!”薛程程大惊,“哀家和小酒相处时间甚短,如何得知她不喜这种果香?哀家只是觉得这果香特别,所以才想着提炼成熏香,用在枕上……早知小酒不喜,哀家绝不会干这种蠢事……”
她立在原地,双手不安地绞在胸前。
因为紧张,浑身止不住轻颤,望向萧廷琛的目光充满愧疚和不安。
秀美动人的面庞上,甚至还有一丝小心翼翼。
仿佛生怕因为做错事,而和萧廷琛母子离心。
萧廷琛揉了揉眉心。
他也算擅长窥视人心,但是从薛程程身上,他看不出半分伪装。
他把苏酒交给白露和霜降照顾,起身道:“你也看过小酒了,朕送你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