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半分把我放在眼里过?!你是不是非得把我伤到遍体鳞伤,才肯罢休?!”
他痴痴凝着苏酒,虽然面无表情,却有眼泪情不自禁地滚落。
苏小酒不知如何回答。
她揪住心脏位置的衣襟,哭得更加厉害。
谢容景低笑着,泪水不断滚落。
他深深呼吸,起身往外走去,“苏小酒,你休想离开。”
苏酒团在锦帐里。
没多久,她听见一扇扇花窗被人钉死,就连槅扇都从外面挂了锁!
她赤脚跳下床,奔到槅扇后拼命打门,“谢容景,你疯了是不是?!你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檐下风灯轻曳。
裹着厚重狐狸毛斗篷的男人,身姿高大颀长,白皙俊美的面容犹如春日破晓。
他仰头望向灰白的天空,缓缓伸出手掌。
几片鹅毛大雪落在遍布伤痕和薄茧的掌心。
他慢慢握紧。
……
另一边,萧廷琛被带进了皇宫。
正是滴水成冰的季节,他布鞋肮脏破旧,露在外面的脚趾头冻得通红僵硬。
铁链牢牢扣在脚踝上,后面拖着足有十来斤重的铁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