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宿先生最坏了!判儿最讨厌宿先生,最讨厌最讨厌!”
小姑娘骂骂咧咧地跨出门槛。
宿润墨挽袖取出卦盘。
他饱读儒家经书,却也非常擅长道家的奇门八甲、乾坤之术。
片刻,他盯着“大凶”的卦象,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
萧廷琛和宿润墨在小宅院用了晚膳,连夜离开凉州。
苏酒站在檐下,目送他们在长街上远去,细白小手不自觉地抓紧木门。
灯笼的光晕笼在她的小脸上,隐隐有泪光在眼睫间隙闪烁。
幼时在金陵书院读书,学舍的少年都盼着金榜题名、飞黄腾达,唯有她盼家宅安宁,还盼着将来长大能嫁给风雅博学的男人。
花柔柔他们还曾嘲笑她心愿卑微。
可长大了才知道,原来世上最难写的字是“情”字,最难的心愿是团圆平安。
狗男人这一走,还不知是否能平安归来……
长大一点都不好……
“苏姐姐!”
清脆女音突然响起。
苏酒拭去眼角泪珠,笑吟吟转身,“判儿,可是想吃花糕?”
判儿摆摆手,炫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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