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南疆自古以来就是独立于中原之外的国度,南疆人可以死,但不可以降!谁敢投降,老婆子先杀了谁!”
“不投降就是死,投降还能继续享受荣华富贵,你是不是傻?!”
“倾国之力,未必不可以一战!”
“……”
在座之人你一言我一语,竟然吵了起来。
颜鸩始终不动如山。
他细品慢饮地吃完一盏酒,漫不经心地把酒盏放在案几上。
轻描淡写的动作,青瓷酒盏却悄然裂开细纹,不过短短一瞬,整座宽大的青檀木案几四分五裂。
各执一词的诸侯王们安静下来。
颜鸩缓缓抬眸,“裴王爷还没到吗?”
话音落地,阴风骤起。
槅扇作响,庭院里的积雪被簌簌掀起,植株摇曳,就连屋顶的瓦片都被吹落了好几片。
浓烈的血腥味随风雪而来。
在场诸侯似乎是对这种出场方式司空见惯,不约而同地掩住鼻子,足足过了好一阵才终于习惯那股血腥气。
一只朱砂红的翘头靴履踏进门槛。
出现在众人眼中的男人不过三十多岁,衣领和大袖上绣满了各种精致的毒物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