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墨怎么了?你不是爱哭的人,必定是他做了很过分的事,才会令你伤心成这样。”
判儿纠结地揪着腰间皮带。
褐色眼睛里透出复杂,她把苏酒拽到花园角落,“宿润墨已过而立之年,可国师府却连个女主人都没有。长安不少世家觊觎着国师府女主人的位置,他自己也很想迎娶一位高门贵女……他陪萧廷琛远征时,和陈家的几个将军交好,陈家也有意与国师府联姻……”
话到这里,苏酒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道理。
陈家和宿家都是长安城新兴世家,二者联姻,更有利于将来在朝堂上的发展。
今儿陈尚书六十大寿,宿润墨亲自登门,未尝没有相亲的意思。
听闻陈尚书的嫡孙女陈簌知书达理、温婉貌美,想必是联姻的首选……
正寻思着,花园里已经热闹起来。
原来是寿宴开场了。
一水的梨花木桌椅搭置妥当,萧廷琛被陈家人迎到上座,其他贵客们各自入席。
宿润墨就坐在萧廷琛下首位置,旁边是陈家几个儿子,谈笑风生俨然一副即将缔结姻亲的亲近模样。
陈尚书起身笑道:“启禀皇上,酒席无趣,老臣的孙女簌簌特意准备了一支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