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矫健雄浑的鹰。我从前就养了一只,来到长安以后,却再没有唤过它,也不知它是否跟了来。”判儿像是自言自语,“我今天听见国师府好多婢女都在议论,她们说我只是亡国奴,照规矩不配做宿润墨的平妻。今日这场婚宴只为宿润墨和陈簌而办,我金判判没资格参与。但她们不知道,今日这场婚宴分明就是对我的羞辱。”
苏酒静静听着。
“若是北凉未亡,我仍是大国公主,没有我嫁男人的道理,只有男人嫁进公主府的规矩……苏姐姐,若是宿润墨不曾背叛北凉,他萧廷琛也未必能顺顺利利地拿下那块疆土吧?北凉铁骑百万,要是没有宿润墨,要是没有那个没用的金时醒,要是父皇信我一次把兵权交到我手里,大雍与北凉孰胜孰败,谁又敢断定呢?”
少女褐色的瞳珠倒映出白云苍狗,唇角笑容讥讽。
苏酒放下碗筷,轻轻给她一个拥抱。
她轻声:“你已经走到了长安,再提从前已经没有意义。判儿,过去的我们曾做出过无数抉择,正是那些抉择,才造就了现在的我们。我们没有资格怨恨什么。”
判儿深深呼吸。
她平复好心绪,朝苏酒办了个鬼脸,“苏姐姐,我会让陈簌后悔跟我抢男人!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