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是国公府千金也罢,是南疆女帝也罢,朕都喜欢得很。”
“喜欢到另立皇后?”苏酒挑眉。
“妹妹聪慧,早该猜到朕有所图谋。”
苏酒不语。
她知道萧廷琛有所图谋,但她不清楚他究竟在图谋什么。
反正问了这厮也不会说,她双手托腮远远凝着宿润墨,对他选择去踏雪阁仍旧抱有一线缥缈希望。
然而那一线希望终究还是烟消云散。
宿润墨选择了惊梅院,甚至连犹豫都不曾。
宾客们笑闹着,簇拥他朝新房而去。
苏酒卷了卷手绢,叹道:“判儿得伤心了。”
楼阁另一面传来水榭戏台上的唱戏声,苏酒赏了会儿戏,见时辰实在不早,只得起身和萧廷琛回宫。
此时新房里,宿润墨用红秤挑开喜帕。
灯下少女人比花娇,凤冠霞帔平添艳美。
她羞涩地低下头,不敢多看宿润墨一眼。
男人微微一笑,在榻边坐了。
婢女端来合卺酒。
四周观礼之人越发激动,周奉先不知何时跑过来的,满面红光地吵吵起来,“宿国师,你们倒是快喝呀,再不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