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南疆人的性命。”
“妹妹的娘家人,朕自然不会伤害他们。但如果颜鸩执意与朕作对……朕绝不轻饶。”萧廷琛挑着眉,眸色冷厉。
看在苏酒的面子上,他已经对南疆足够宽容,甚至还暗中减少了他们的岁贡。
他不屑将自己做的好事邀功般告诉苏酒,他自问无愧也就够了。
陪苏酒用罢早膳,他拿帕子替她擦了擦嘴角,“就没什么要与朕说的了?”
苏酒抬眸看他。
男人朱砂色艳烙字邪佞,虽然是张狂的不可一世的样子,可那双桃花眼却低垂着,眼底似乎还藏着些许期待。
狗男人……
在期待什么呢?
苏酒弄不明白他的心思,于是试探道:“多打些猎物回来?”
萧廷琛挑眉,眸色不耐烦几分。
苏酒暗道自己怕是说错话了,于是又试探道:“那就照顾好龙体,万事小心。”
萧廷琛扬了扬眉毛,“朕不想听你唠唠叨叨净说些没用的话。”
说罢,故意提醒般扯了扯衣襟。
苏酒气闷。
她戳了戳手指头,终于注意到他的小动作,顿时明悟,“你没穿细铠。狩猎场中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