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也快有结果了。”
苏酒随他回到营地,这里被谢容景的军队弄得人仰马翻,宿润墨正带人重新整理秩序。
篝火广场上,紫檀木龙椅被摆了出来。
萧廷琛撩袍落座,和臣子们谈论起今日之事,顺便等待萧微华归来。
苏酒与百官家眷们坐在矮案后,见宫女端来洗干净的红提,刚拈起一颗,就听见背后有人议论:“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都说谢侯爷私通后妃要造反,可后妃不都被皇上送回家里了嘛,除了北才人……但北才人也好端端坐在这里,哪里有什么造反?”
是花月舞的声音。
她的手帕交陈簌浅笑温声:“大约是谣传吧。谢侯爷戎马多年,为大雍立下赫赫军功,怎么可能会造反?说什么私通后妃,谢侯爷并非那样的人。”
“不错。”花月舞面露欢喜,“他是那么好的一个人,才不会私通后妃……”
“月舞,你也该加把劲儿,赶紧把赐婚圣旨求下来才是。”
“我姐姐说皇上最近很忙,恐怕没时间搭理我的婚事。得等这阵子过去,才能有赐婚的机会呢。倒是簌簌你,和国师大人感情如何,后院那个金判判可有妨碍到你们?”
陈簌语带娇羞,“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