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而现在,只是开始。”
高门世家的宅院争斗多可怕啊,那高高的院墙将女人囚困一生,令她们的余生都只能围绕男人和子嗣,如同花儿般凋零在不见天日的灰暗里。
可真正囚禁女人的并非是深宅大院,如同她幼时在江南乌衣巷,祖母和几位姐姐蕙质兰心天性纯善,可见心若自由,哪里都是自由。
只是判儿的心早已陷入囹圄,她自己不肯走出来,别人说再多都没用。
判儿倒在榻上,睁着眼睛盯了半天帐顶,忽然有些疲惫地拽起缎被蒙住脑袋,“苏姐姐,天太晚了。那些烦人的事情,还是明日再说吧。”
苏酒示意婢女替她脱掉靴履,“你高兴就好。”
……
翌日。
因为判儿霸占了苏酒一宿,晨起用早膳时萧廷琛的脸色并不好。
判儿识趣地早早溜掉,没敢触他的眉头。
用罢早膳,萧廷琛吩咐白露道:“给你们小姐打扮得端庄些,今儿有贵客要来。”
白露称是,领着几个小婢女认真地给苏酒梳洗打扮。
苏酒端坐在妆镜台前,镜中少女穿淡金色琵琶袖绸袄,腰间系一条深翠绣金百褶裙,云髻上斜斜插一柄珍珠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