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也出去了。
喻广巍被碧桃一句话炸得回不过神来,仔细想想,方才想起有一年卢氏总是病着,隔三差五的就要请一回太医,当时很是被人议论,当时他说了什么?
他说女人家就是事多,一点小病小痛就要劳动太医。
卢氏沉默了一会儿,似乎自此之后就鲜少请太医入府了。
如今想来,当时她必然是已经中毒才会说身体不适,可在最需要调治的时候,他却....
这个死脑筋,自己当时只是因为在外头受了人家议论,回到家中有气罢了,不过是一时气话,怎么她就....
喻广巍坐在榻前,看着她因高烧而绯红的双颊,第一次在她身上体会到了心痛的滋味:“我不过一句气话,你怎么就真的不请太医了?怎么就这样傻?那时,你说你会走到我前头,我还说你胡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自己被人家算计了?你怎么就不说呢?”
说到这里,他不由得滚下泪来,这个女人怎么就这么傻?被人家算计了也不说,身子不适也不说,就为自己一句话,竟真的钻了牛角尖!
到了此时,他竟然不知该怪谁了。
说来说去,还是怪自己。
如果自己能早些对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