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做着记录。
“你是说，昨晚一和她接触，压抑在你心里的烦躁情绪一下子就消失了？”
陆卿臣点头。
宁枳兮刷刷的在本子上记录着，看上去十分专业。
“那还是说明，你的病她能治。至少，比我和阳医生的药有用。”
陆卿臣薄唇轻抿着，目光沉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宁枳兮放下笔，开玩笑似的说到：“今天我终于有些明白你为什么会喜欢那姑娘了。”
陆卿臣微挑眉，等着她的回答。
“她很漂亮，是我见过的人当中，最好看的。”
以前看照片的时候就很惊艳，今天看见真人，说是惊为天人也不夸张。
陆卿臣淡漠如常，兀自点燃一个根烟，双腿交叠：“我没有那么肤浅。”
宁枳兮：“……”这是拐着弯骂她肤浅？
“这世上长得好看的人有千千万，我只要她。”
男人抽了口烟，墨黑的眼眸里泛着不明的情绪，指尖白色的烟雾缭绕，看上去慵懒又随性。
宁枳兮听见他这么说，微微一愣。
类似的话他以前也说过，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听着，却更让人心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