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一样,年青人都来广城淘梦,满腔期望蜗居这里,又颓废失望的离开这里,耗费一生最灿烂的年华。又一代新的追梦青年挤进来,但成功者何其少。
他们在拥挤的人流中移动。在路边喝啤酒的,巷边不时滋事肉搏的,喝醉大吵大闹的,坐在巷边蹭wifi的,各种家乡话通电话的。人间百态,全在人间。
朱英说:“这里有点乱,你以后见到打仗的,别凑热闹,绕道走。这里闹事没人管的,人命如草菅。只是不允许人自带武器,发现要打靶的。还有这里很多骗子抢劫的,你遇到陌生人问路时,你指指嘴巴,再摆摆手。他们知道你是哑巴,就不会再找你了。”
“哑巴不是更好抢吗?”陈扬虚心讨教。
“他如果抢劫你,你就大声叫救命了,笨。”朱英教导说。
陈扬点点头,有道理。
终于来到了一幢四层的破旧小楼。
朱英说:“其它房间出租了,我住一楼。”
朱英带着陈扬回家,锁好门。陈扬不明白朱英为什么突然神神秘秘的?看着锁好门的朱英忽然停下来,后背轻微颤抖,时间在停顿,他感觉到空气弥漫着,紧张,兴奋还有亲情,是的,浓浓的亲情,血脉连接的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