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忍心让她失望吗？”顾之琛捧着女孩的脸，眼里是女孩清冷绝美的容颜倒影。
海明月动作轻柔却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拉下他捧着自己脸的手，眼睛弯成月牙，“我不喜欢你了，没有原因，就只是不喜欢了。”
“你……”
“不是因为你要出国，而我不想去，我也要出国，但是不和你一起，我们以后永远永远不会再见面了。”
“……”
顾之琛似乎失去了言语的能力，海明月感觉到他将自己紧紧地抱在怀里，即使自己在他依然深爱的时候说了分手并永远不会再见的话，他依然没有失去理智地做出伤害她的事来。
这和明希说过的互相伤害不一样啊。
海明月歪歪头，然后轻轻靠在顾之琛怀里，打了个哈欠：“想睡觉。”
顾之琛：……
要被她折磨疯了，前一秒才那么残忍地说着分手了永远永远不再见面了的话，后一秒就乖巧地靠在自己的怀里，说想睡觉。
什么绝望什么悲伤，一点没剩下。
顾之琛叹气，抱着女孩进屋，替她脱鞋，扶着她躺下，再给她盖好被子，然后蹲在床边看着她。
“你不走我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