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目光都放在了场中的少女身上，少女走到哪里，那些目光便追随到哪里。
至于梅花，不好意思，你年年都在开，美人却不是年年都能看到的。
虽然梅花赏得没滋没味的，一是大雪纷飞，阻碍了大家的视线，二是梅花着实没有美人来得好看，三嘛，这梅才刚开始赏，场中便飞来了一名大雪天露着胳膊和大腿的妖女，妖女蒙着面纱，露出来的一双眼睛似嗔非嗔，似喜非喜。
眼角眉梢俱是风情无限，尽管用面纱遮着脸，但单凭对方露出的那双眼睛，便足以表明对方生得不差。
若是往常时候，这样穿衣大胆火辣的妖女，必然能吸引在场众人的目光，可如今，众人竟然仅仅只是看了她一眼便移开了视线。
看过来的那一眼吗，像是在看一块儿木头般，毫无波动。
从她功法大成，当上欢喜门圣女开始，哪次出场，她不是众人的目光焦点所在？
无论是骂她妖女不知廉耻的正道侠士，还是呸她不要脸，惯会勾引人的正道侠女，骂归骂，视线却无一不或遮掩一眼，或火辣辣地黏在她的身上。
可今日……
牧烟摸了摸自己的眼尾，莫非她已经红颜老去，韶华不再了吗？